说，折中一下，你先在普通员工的位置上委屈着，但是工资还是照首席调香师的钱给你如何。”
南长老没有什么反应，但是眼神却是怨毒的，自己冒了多大的风险为冯家办这些事情，连一个首席调香师都换不来。
冯云香看着微博，笑了一句。
“这一次，百花杀和李舒，都要完蛋了。”
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李舒的嗅觉竟然还能恢复，如果当时知道还能恢复的话，她肯定要斩草除根，正是因为之前没有斩草除根，所以现在才多出了这么多麻烦事情来。
相较于冯云香的得意，冯清是真的不敢想象，难道华锦和李舒就这样失败了吗？
和华锦交手几次，冯清对华锦是真的怕了，即使自己设计得再怎么详尽的计划，都没有办法如她所愿地成功。
冯清也劝告过冯云香，可是冯云香从来不听她的意见，偏执地要给李舒颜色看看。
她正想着这些事情，忽然听到了南长老那边传来了电话铃声。
南长老将电话从口袋里面拿了出来，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，有些莫名地看了旁边的冯云香一眼，最终接起了电话。
“李总？”
电话那边竟然是李舒，这是冯云香都没有意料到的事情。
难道是打电话过来破口大骂的？
一时间，冯云香和冯清的目光都落在了南长老的身上。
南长老也不知道听到电话那边说了什么，缓缓地点了点头，挂断了电话，看向了冯云香和冯清。
“李舒叫我去公司，商量怎么处理这次的事情。”
冯云香还没有什么反应，冯清最先皱眉道：“你确定吗，李舒真的不是叫你过去问罪的吗？”
南长老也不是特别地确定，他迟疑地说道：“应该不是，听起来，她好像挺信任我的......”
冯云香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，嘲笑道：“没想到李舒竟然这样的没有脑子，你不是说这次的香水是你推荐给李舒的吗，她竟然不知道你就是公司里面的内鬼。”
“如果她这样没有脑子的话，那你一时间也不用从百花杀公司里面出来，继续占着他们首席调香师的位置，确认这个品牌彻底废了，你再回来，到时候，百花杀一倒，冯家的首席调香师的位置就是你的。”
冯云香轻易地给出了承诺。
冯清总是觉得有点不对劲，李舒那边不可能还没有感觉到南长老的奇怪，她正想阻止母亲的时候，却看到了母亲眼里狂热的目光，显然是不会听她劝告的样子。
算了。
冯清踟躇了一会儿，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任何的劝告，反正现在百花杀这个品牌危在旦夕，不是一己之力能改变的。
公司的口碑已经被南长老破坏了，两边的新品，都是南长老本人亲自设计的。
也不知道为何，天赋平平的南长老，忽然能设计出这样平衡的香氛来。
冯清看着南长老大步向着外面走去，最终长叹了一声，转身回了房间。
无论母亲和南长老怎么算计，都是为了让李舒的品牌消失在市场上，总体来说，对冯家的品牌，百利而无一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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