勉尽量压住自己想要仰声大笑的冲动,乐呵呵顺着这个力道骨碌出老远。
待越明爵走出几步,闻得后方动静再回头时,“吱呀”房门开了,而那个该死的奴,哪里还有着来时的慢慢吞吞、不情不愿?
除了他露出狐狸尾巴与丘珲达动手之外,越明爵就没见过这奴有这么敏捷利索的时候——今日朝他挥拳头的不算。
可恶,可恨!居然呲溜一下便没了影儿。
明日,本侯定要将他的皮给剥下来,方解心头万分之一的恨。
……
“侯爷……”黛青回头看了一眼院中拔腿飞窜的怪物,转身拍了拍门。
越明爵坐在榻沿,“随他死去!”
黛青:……
他梗了梗脖子,半晌,道:“属下要说的,并不是肖公子。”
房内没了声音。
黛青抬手再拍一下,欲言又止。
“侯爷,”最后他还是尽职尽责地回禀了一句:“方才听雨楼来消息说,安小姐回去之后便开始发热,病倒了。”
越明爵已经褪去薄衫躺在榻上,闻此,不见丝毫动容,倒是憋在心口的气实实在在没散,顺手便拉过棉被裹在自己身上。
他真像是不知道安姑娘的病由什么引起似的!
“病了找大夫!”
他在心里又闷闷地道了一句:该死的奴!
刚跑出院子的肖勉,“阿嚏——”
可能是真的被冻出病来了。他摸摸鼻子,在心里嘟囔一句。
……
次日,肖勉从榻上爬起来的第一个念头,就是抱住自己庆幸一番:又安然而不乏心惊胆战地过了一夜,梦里都不让人消停的。
他掀起被子看了看,松口气的同时,暗道:今天,还需再接再厉哪!
他便下了榻,取来挂在炉火旁的几件衣裳,经过一夜烘烤,都已经干了。
“弥福……”肖勉随意地套了衣裳,见人还不来,再唤一句,“胖大夫——”
“你死哪儿去了?”
没有人?肖勉四处找找仍旧不见弥福的影子,只好叹口气,苦哈哈的自己去找吃的。
也就是在去寻找厨房的路上,肖勉听府中仆役悄声议论,说什么听雨楼出事了?
听雨楼,哪里?
肖勉驻足,蹙着眉头思索半晌,这才记起,好像是那位安小姐的住所。
“也是可怜的,”一位身形略显臃肿的惋惜道:“安小姐入府的时候,管家遣我去帮过忙,抬了几口装首饰的大箱。那时的安小姐,就像画中的人儿一样,那美的呦……”
“就是那种……”他啧啧嘴,也不知如何形容,憋了半晌,才简单又粗俗道,“就是那种……看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,怕被勾魂。”
“我是没见过,想不出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模样。”另一位默了一阵,叹口气:“可惜,她就是天上来的,这说被带走也被带走了,以后啊,见不到喽……”
他拉长了尾声,语气中尽是怜悯之意。
肖勉就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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