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边的炉子旁,一点儿作为囚徒的自觉的都没有。此时炉里的火已经熄了,而温度还盘旋在外。肖勉甚是自在地头枕两臂,翘着二郎腿,要多嘚瑟有多嘚瑟。
越明爵原还以为作为一个没了自由,又小命随时不保的奴,做错了事情之后,不说俯身叩首请求饶恕,起码也该懂得自我反思了,不想一进门,看到居然是这幅场景。
他就一股难以压制的火气噌噌噌往上冒,就差抬脚踩在某人脖子上,让他伏地吐泡了。
他停步,居高俯视着地上的“大爷”。
而大爷就是大爷,掀起眼皮瞄了一眼,慢条斯理地直起身来。
越明爵袖中的两手握了握,极致隐忍,才没能将他捶死。
他沉声道:“如何了?”问得是,在这里饿着肚子待了一整天,有没有意识到他奴的本分。
而肖勉明显是会错了意,以为他以为生大爷的事情。
他长睫颤颤忽闪了两下,叹口气道:“好吧,您等会儿!”
然后他就出去了。
越明爵:……
就在他抽出一纸帛书,漫不经心看着,等某人哭着认错、请求饶命的时候,不知死活的奴,竟然在外边绕了一圈,没头没脑问了黛青几句话,跑出去带回个人来。
正是今日碰上的那个糯米团子——越闰泽。
肖勉经过一整天的清理大脑,仔细的回忆了一下,才算是记起这号人来。
实在是因为原著作者太不负责任了,除了满篇子啊啊啊的写肉,就会绞尽脑汁的教人不靠谱的大动作,所以他才会忘记了,今日碰上的团子有多重要。
当年丹东大乱,老丹东候退守西关的路上,多亏了手底下忠心耿耿的弟兄们忠心相互。越明爵能活到现在,越闰泽的父亲——也就是越明爵的姑父洛将军,更是功不可没。
不过,因为当年一路护主,雪中落疾,几年寻医救治无果,越闰泽的父亲洛将军终是没熬过来,母亲越岚又忧思过度而难产早逝,留了这一根儿苗苗。
所以越明爵心怀感恩,回到丹东之后,一直将越闰泽接在府里,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一般在照顾。
所以,在肖勉看来,这个小团子可宝贝了。
虽然他还记不起来,先前原主与团子之间是怎么遇上的,又有到底有什么秘密。
不过,那不重要,只要宝贝就行。
肖勉问了黛青,团子今晚陪越明爵晃荡了一路,去城外接了个新来的教习师傅。肖勉知道团子现安置在西苑,便二话不说,去将他掳了过来。
团子可能是到了晚上犯困,撇下满院子的仆役,一路懵逼的不行。
他眼皮都没力气睁开,便被肖勉裹进了越明爵的院子。直到将他放在地上,他才强撑着初离混沌的大眼,迷茫而无辜。
越明爵也停了笔,撇下墨迹未干的文简,突然有点儿头疼,“你又做什么?”
“侯爷今天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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