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松子怒目瞪了一眼庆华宫欲言又止:“你的身子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
丽妃娘娘以茶花香料为引使用巫蛊之术,几番算计,竟然还对公公用催情'药,之于太监而言催情'药只会令人丑态毕现,体内情'欲无法纾解对身体损害极大,她明知公公清傲竟然会用此卑劣手段苦苦相逼,相比较之下,琯夷真的是单纯的可爱。
等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,小松子赶忙打开冰室的门,冰冷的气温冻得他瑟瑟发抖,李成忱乌发垂落,呕出大片鲜血,指甲抠着冰壁,面色惨白如纸。
“公公?”
“好在及时发现蛊引,未让她得逞对皇上、熹贵妃下手,走吧!”
太医来宸元殿诊了脉,只言病情稳定,已无大碍,太子殿下福大命大。
萧璟解完九连环抱着苏奚集序看个不停,琯夷喂了他两碗鸡汤,连日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了地。
“本王又不是小孩子,不需要你喂。”话虽如此说,眼睛未从卷轴上移开,她递到他唇边的点心他也张口吃了: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本王允你今晚回去陪陪李总管。”
“奴婢与李总管不是太子殿下想的那个样子。”
“你倒是说说本王想的是什么样子?”
琯夷脸颊上染了一层胭脂色没有答话,收拾整理着桌上的碗筷,萧璟用手指摸了摸下巴:“良辰美景,芙蓉帐暖,不错。”
她不明所以的回头看他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回去问问李总管就知道了。”
亥时三刻她出了宸元殿的大门看到殿外之人忙屈膝一礼:“奴婢参见皇上。”
“免礼,璟儿可睡了?”
萧赭穿着藏蓝盘金龙袍,披着黑狐裘曲云锦缎大氅,肩头落了一层薄薄的白霜不知在此站了多久,都道皇家无情,帝王凉薄,他却似很不一样。
“晚上喝了两碗鸡汤,用了两块点心,刚刚睡着。”
“朕去瞧瞧,你退下吧!”
“皇上。”
萧赭知她要说什么摆了摆手苦笑道:“朕只是想亲眼看看自己的儿子可还安好,他清醒时执拗的不肯见朕,眼下睡着了,朕看一眼便走。”
“是。”
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摇曳不定的蜡烛,空无一人,她舒了一口气,换了衣服草草梳洗了一下,骤然得知公公的身份,她神思恍惚,多少有点忐忑不安,她是普通农家女不通文墨,他是高门世公子卓尔不凡,什么叫做云泥之别这便是了。
坐在书案旁拿着他随意写得手稿怔愣愣看了好久,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,直至听到开门声响方骤然回神。
“公公这是怎么了?”琯夷刚刚打开门,李成忱便整个人倒在了她的身上,羽缎披风滑落在地,隔着薄薄一层单裳她可以感觉得到他身上有些灼热的体温。
小松子干咳两声道:“大约是起烧了。”
“公公还未痊愈,你怎么就让他穿这么少出去了?”她半扶着他往床榻旁走去,责怪的数落。
“有你在我就放心了,我去趟御药房拿点药。”
“好。”
她感觉肩头一痛,侧目对视上他漆黑的眸子,目光灼灼,他前襟半开露出清瘦的锁骨,乌黑的发垂在她的脖颈处,阴柔俊美的模样魅惑的她脸红心跳,赶忙羞怯的别开了眼睛:“公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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