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的筹码交换他的离开,最后又安排记者发布会,昭告世人,他从此与盛家再无关系。
……
“盛先生,盛先生!”侍者一再地提醒他,道:“您打算在哪一站降落?”
这是私人专用舰船,根据个人需求服务,周到至极,尽管盛安没有在一开始说清楚地点,但侍者也没有催促他。
直到前方即将靠站。
“就前面那站吧。”盛安有点恍惚地说,侍者点了点头,在本子上记录下来,正要走,盛安又问他,道:“前面是x军区,是吗?”
“是的,地图我将会在一会儿发送到您的终端上,盛先生,祝您旅途愉快。”侍者说着。
踏上x军区的土地,盛安的眼前仿佛出现了熟悉的军雌的背影,他专心致志地训练,丝毫没有发现盛安的到来。
“呦,平,快看谁来了?是不是你相好的?”平的同僚们总是会这样嘲弄他。
当年还不满二十岁的平脸皮还很薄,没有之后那么厚,他笑骂了他们一句:“滚,那是我雄主。”
然后,再小跑着过来,把他推到树荫下面,低下身来,小声地在他耳畔说,“你怎么又来了,热不热?要不要我去陪你走走?”
不知不觉,盛安的眼眶盈满了泪水。
他已经失去过他一次,绝对不能再失去他第二次。
盛安在心中对自己说。
……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平感觉好像有人在窥视着自己。
他把篮球有一个漂亮的扣篮,赢得了队友一阵欢呼。
“你怎么老是这么猛?”敌方的队友过来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。
盛夏的日子,阳光总是那么毒辣。
平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要烤焦了。
“哎,今天怎么有冰镇的水啊?”平疑惑地问道。
营地虽有冷库,却不会浪费在冰水上面,军雌体能消耗量大,如果由着性子来,营地就是再建一倍的冷库,也不够给他们供应上冰水的速度。
所以,他们要领只能领到常温水,如果想喝冰的,那得自己掏钱,让五公里外的超市给送过来。
“不知道,反正咱们队去领的时候,人家就剩这个了。”己方队友过来,勾在平的背上。
“你们说,会不会是有人想要追咱们队里的平?”队友向平挤眉弄眼。
他也不是胡说,平算是雌虫里难得一见的精神,利落,一般都很受那些渴望生雄崽的双亲的喜爱。
换句话说,一看就好生养。
“胡说什么,”平笑着用胳膊肘兑了回去。
他在部队和队友们亲密惯了,不觉得有什么不对,可是,那种热辣辣的视线,几乎不下于毒辣的太阳。
平向来大大咧咧惯了,他拧开水,灌了了半瓶,把刚才那种不愉快抛到脑后。
“还是冰的带劲!”平大声说着,周围的队友们以冰水代酒,敬着,又欢笑着。
……
自从上次篮球场上,平感觉自己受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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