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帮我把活干了。”
“凭什么?”一旁看了事情经过的人打抱不平,“明明是你先挑起来的事,你还有脸让老王叔替你挣工分?”
“大队长!这事可不能答应。人家老王叔好好的坐在田埂上吃饭呢,他老婆娘来了说他只顾着吃,不管他女儿被人骂,一脚踹飞了他手里的饭盆。你说说,这都谁无理?”
“唉!”一位年纪比较大的老人也站了起来,替王家良分辨,“家良是个老实人,要不是你逼他,他哪里会跟你动手?我听说这两天村里都在传,你侯茶香有本事,脏水往自己的男人跟大儿媳妇身上泼,就为了逼他回去。侄媳妇!做人不能这么丧良心的。
你大儿媳妇在我们村生活了也有十多年了,本本分分,老实勤恳的一个孩子,就因为多生了几个女儿,你就逼的人家没活路。
人都被你赶出去了,怎么还能这样胡说八道地往人身上倒屎尿?家良说的也没错,他的孙女们他不护着谁护着?靠你护着吗?唉!这种破事往后不要再说了,影响咱们村的风气。”
“要再胡说,必须送公社纠风办去,咱王家村人的名声可不能被带累坏了。”
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把侯茶香批判的一文不值。
还想要工分,那怎么可能。
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哪怕王家良自己没替自己分辨,村里人也都替他分辨清楚了。
钱王才瞪着侯茶香,语气不悦地问;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我告诉你,别以为编排自己家男人没什么事,一旦影响了村里的名声,我肯定把你送公社去。”
在大家的声讨之下,侯茶香也不敢提什么无理的要求了,灰溜溜爬起来,一瘸一拐地走了。
工分也不挣了,打算回家歇着去。
奇葩的是,王雪妍自始至终都没搀扶一把,双手托腮,一心一意瞅着打稻子的程鹏,满脸的花痴,十分明显。
好在她坐的地方离程鹏比较远,不妨碍他干活。
王思含也在干活,没人理她,王雪妍是真的很痴心,一坐就是一个上午,直到下工了才跟着大家一起回去。
程鹏要挑稻谷,故意磨磨蹭蹭走的很慢,没想到王雪妍也慢腾腾地跟在他后面。哪怕他歇气都跟着,看的程鹏心里很窝火,可又不能拿她怎么样。
毕竟人家没跟他答话,也没来骚扰他,哪怕心里不乐意,也没办法。
王家良也在后面,见着女儿痴痴地缠着个小知青,都没眼看,帮王思含抱起捡拾的稻穗走了,不想理她。
就当自己没有这么个不要脸的女儿。
中午王思含准备了一个辣椒炒肉,一个紫菜蛋花汤,还有一盘马齿苋。
两菜一汤,份量充足。
肉是用地瓜粉抓过的,吃起来爽滑鲜嫩,带着微微的辣。
刘春香也吃了一些,感觉很好吃,很下饭。
王家良依然喝了点小酒,配着辣椒炒肉,吃的满意极了。
这才是过日子,才叫生活。累死累活地干,回来痛痛快快地吃一顿,养好了精神再去干。
午睡片刻,带着大孙女给准备的“葡萄糖”水,王家良脸上都是笑。
跟着他一起的人都特别羡慕他手里拎着的水壶,老人家在心里偷偷地想,不知道他们尝过了水壶里的水之后会不会更羡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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