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书记得赵守时好像没大动筷子,就醉了。
你不难受谁难受。
···
赵守时现在头疼欲裂,但神志是清醒的,而且比以往更加清醒。
自然把裴韵书的埋怨收入耳中,本想替自己狡辩两句的他刚看一眼裴韵书,就再度觉得胃里翻江倒海。
一个字都没说呢,就再度趴在马桶上。
裴韵书气坏了,要是赵守时一直吐啊吐的,她其实无所谓,毕竟喝醉酒嘛,基本都这样。
可吖的你看我一眼就吐,是几个意思?
姐妹长得不说国色天香,起码也没到对不起读者的地步吧?
相由心生,如臂指使,裴韵书给赵守时拍后背的动作加重几分。
芸南的五月中旬温度已然近三十度,是以赵守时只穿了薄薄的衬衣。
于是,卫生间了除了赵守时宿醉的干呕,还有手掌拍击后背发出的皮@肉@交@击的声响。
裴韵书很舒坦,毕竟名正言顺的打击报复,而后者不说感恩戴德,起码不能恩将仇报。
赵守时也很舒坦,可能是以毒攻毒,反正翻腾的胃好受许多。
当然,前提是要忽略被火辣辣的妹拍的火辣辣的背。
···
十几分钟后,赵守时步履蹒跚的走回屋内,见了沙发就跟见了亲人一般,直接躺了上去,嗅嗅鼻子,觉得这里有点香香的。
想了想,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卫生间呆的时间太长,这才闻着哪里都香,不去想刚才那些糟心事的赵守时开始摸自己的小肚子。
赵守时的小腹还算不错,不说如蜈蚣成精的一百零八块腹肌,但六七块还是隐约可见的。
当然,这不是赵守时炫耀,更不是他自恋,他这是有苦难言,因为刚才吐啊吐的,腹肌抽筋了。
就跟有人一直拿着筋膜枪一直在打,而且上面还有小人穿着钉子鞋跳舞,那酸爽别提了。
裴韵书活动着的手腕,跟在赵守时身后进了屋里,看着赵守时径直躺在自己刚才睡觉的地方。
还跟个汪汪一般肆意嗅着鼻子,裴韵书原本想说两句的,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。
毕竟这里是赵守时的房间,自己才是鸠占鹊巢的那一个。
要是自己开口有用还好说,就怕自己开口没用,那多尴尬。
裴韵书找个地方随意坐下,揉着因为拍某人后背而有些酸的手腕,裴韵书斜视赵守时一眼:“你没事了吧?没事我就走了。”
赵守时当然有事,头疼,口渴,肚子抽筋,浑身无力还腿麻,反正就是哪哪都不舒服。
但这些事情不是裴韵书能够帮的上忙的,并不混账的赵守时随意摆手,正要让裴韵书离开。
可谁想赵守时还没说话,就听见沉闷的一声‘咕噜’。
赵守时原本揉着小腹的手与片刻的停滞,满是尴尬的他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的把手拿开。
就是一时不知该往哪里放,迎着裴韵书意味深长的眼神,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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