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。太巧了吧。”
听见开门声的当然不止赵守时一个,还有躺在沙发上的裴韵书。
因为她躺在沙发上,是以裴幼清进屋时没有察觉她的存在,等裴韵书听见动静坐起来,裴幼清在那嘟囔什么‘心慌’,然后就要给爸妈、爷奶打电话问一声平安。
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,偏偏把裴韵书给忘得一干二净,就跟没有这么个姐姐一样。
随着时间流逝,裴韵书放在面前的手机虽然没有动静,但她的额头动静很大,一个又一个大写加粗的【###】在不断的浮现。
最后,而裴幼清已经通完电话准备起身之际,裴韵书终于忍无可忍,狠狠一拍桌子发出嘭的一声,她喝到:“混蛋!”
嘭的一声,然后就是‘哎吆’‘我艹’。
跪下了。
不只是裴幼清,还有赵守时。
裴幼清是将起未起之际,被这么一呵斥,脑子放空的她腿一软,直接向前顷去。
而她前面就是赵守时,然后就是额头碰额头。
吃疼之下的两人双双跪地,如果不是两人捂着额头倒吸冷气,到也有点像结婚时的夫妻对拜。
裴幼清如此震惊就是因为她对这个突然响起的声音太过熟悉,熟悉到几乎快要成为梦魇。
这是那个比她只大五分钟,却用‘姐姐’的名头压了她二十多年的裴韵书啊。
震惊之余,裴幼清也理顺这里面的因果关系。
自己心神不宁的原因应该就是她来帝都了。还有赵守时莫名其妙的打电话询问自己的家庭成员的情况,很有可能就是他们接触了。
觉得自己被套路的裴幼清直接跳脚:“你怎么在这?你来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?知不知道这很没有礼貌啊。还有,爸妈知道你来吗?”
双手抱臂的裴韵书冷哼一声:“你有意见?”
嘎~,化身鸭子的裴幼清想起被那些被支配的恐惧,直接改口:“没有,怎么可能呢,我欢迎你还来不及呢。毕竟咱俩可是一奶同胞的亲姐妹啊。”
说着话,裴幼清走上前来,搀着裴韵书的胳膊,笑面嘻嘻的问道:“那么问题来了,你们两个怎么搞一起去的?”
这话一出,裴韵书嫩脸一红,裴幼清的话让她想起下午在地铁上的那件让人羞耻的事情。
转念一想不能慌,慌中只能出错,强定心神的拍了裴幼清一下:“会说话就说两句,不会说话就闭嘴当哑巴。什么叫搞?我们只是偶然碰上。”
裴韵书没有太多说瞎话的经验,也怕多说多错的她直接把后续问题交给赵守时,对裴幼清说道:“你问他吧。”
“赵老师,我很好奇呢?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偶遇。”赵守时不假思索的开口道:“今天我去集团汇报完工作,没打着车就坐地铁回来的。
谁想在地铁上看到刚来帝都的你姐,当时我还以为是你呢,就上去打招呼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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