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呐,深得快要撬开藏在花蕊深处的某个隐秘小口。
欧晏落挪了挪位置,大腿敞开。
他将她整个人搂得更紧,薄薄衬衫紧贴着她汗津津的背,牙齿还在她脖侧咬着,忽然,他又问了一个和此时此景九不搭八的问题:“今日圣诞,春儿有什么愿望?”
随着他的动作,春月双腿被迫分得更开,几乎快要呈一百八十度,仿佛全身上下只剩小穴儿钉在欧晏落的身上。
“愿望啊……”她想了想,侧过脸,鼻尖蹭了蹭他汗湿的额角,哑声笑笑:“我希望,世界和平吧。”
欧晏落顿了顿,很快恢复顶弄,每次都把春月撞得倾向前方,再把她大力拉回来,让那水穴把他又一次吃得一干二净。
亏他这样还能不大喘气,也就嗓子沙哑了一些:“除了这个,还有其他什么愿望?”
“那就、那就……啊啊太深了,太深了……”欢愉的眼泪已经从眼角滑落,春月没心情去想他的问题了,只顾着感受自己快感的层层累积和最终的爆发。
不去管其他的事,与欧晏落做起爱还是挺舒服的嘛。
上下颤栗的腰肢好似跳出水的白海豚,她最后松开扶住挡板的手,完完全全倒进男人的怀里,仰起的脖子纤长如水仙花,哼哼唧唧胡乱地瞎叫,春儿好舒服,春儿好爽,春儿要被操坏了。
还有,春儿好钟意。
那股近期总是盘旋在胸膛里的异样感忽然间烟消云散,欧晏落重重喘出一口气,右手松开她的腰,手掌重压在挡板上。
砰一声重响把阿九吓了一大跳,尾椎一麻,差点直接交代出来。
太不中用了……
手背上的青筋猛跳,欧晏落只留一手死死箍住她的腰,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的架势。
而那小穴又开始痉挛起来,每一次龟头狠狠撞开最深处的时候,穴儿也会狠狠咬他一口。
他们用这种仿佛要杀死对方的方法互相角力,你撞我一下,我咬你一口,看看是谁先受不住,看看是谁先投了降。
欧晏落知道春月的身体反应,她快要泄了。
他也想泄,把全部都泄在她体内,让她从内至外都沾上他的味道,让别的男人闻到,都要知道她是有主的。
车厢温度越来越高,黑灰车窗玻璃攀上薄薄一层水汽,迷雾般掩住车内艳情淫靡的画面,若是有车辆靠得近,司机可能会有机会窥得几分朦胧的影影绰绰。
最后两人几乎同时高潮,春月情不自禁地颤着肩膀,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在收缩不停的小穴里,涨硬的硕大鸡巴还堵死在甬道内,不允许有一滴流出来。
欧晏落下巴抵在她圆润肩头,到底没忍住,唇轻轻贴了贴她流汗的颈侧,泄了劲,他回落靠上椅背,让春月躺在他起伏不停的胸口前,手或轻或重揉着她被汗水浸得温烫的白乳。
认真想想,这好像是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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