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，八十，万？
我瞳孔巨震，刚刚脑中各种的想法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：
“能，打折吗？”
半只眼笑而露齿：
“不能，每个想要打折的人，都会被打骨折。”
“没有被打骨折，那就下次等着被我大宰一刀。”
这应当就是杜叔在阿捡阿拾落难时，为什么第一反应是十一太保钱没给够的原因吧？
我叹了一口气，艰难的打开手机扫码，忍痛按下一个个的零，都已经到付款密码，我这才想起另一件事情来：
“半叔，我这回来，其实想听的原本不是这些。”
我倒也不是特别关注这件事情，但架不住大麻子天天念叨，倒也知道了这件事。
会影响心智，看来替身纸人也不能长期用
我心中微凉，反应过来，再不多言，将钱扫了过去。
原来那两张皮纸的来源，原来是狼和虎！
原来如此。
结果，立马就撞见了带着八个清凉妹子苦哈哈蹲在巷口的大麻子。
窗口的骂声顿消，世界终于安静下来。
“我一直感觉我心境很稳定，但最近，当着我另外两个朋友的面，都险些犯错.”
为何会萌生挖人皮的念头，我到现在也没能想通。
“难道是老当益壮，枯木逢春？”
“让妹子们现在上去找这个骂我的人跳舞，我多付一份钱。”
“屠留白呢？！我错了，你让她们快走啊啊啊！”
连我这个用了皮纸的人都不知道皮纸的动物来源，但半只眼却可以直接看出来是什么动物，而且看出我有异常的地方，可见他确实是有本事的人。
怎么可能杀过狼和虎，我有不疯为何会惹那种东西
等等，左边的胳膊？
无论对面是谁，只要问到这个问题，半只眼就会恨恨道：
“这都是一等一的凶兽，死后也没那么容易安生，如果你是以折磨的方法让它们死去，那么它们会一直跟着你，凶煞入体，渐生野性，导致你自己思维停滞，做出一些与往常不同的举动。”
我说不上来我现在什么心态，也不是舍不得茶，就是不想看半只眼那副尽在掌握之中，替我提前惋惜的模样，
“我们和八九堂口的人没有什么太大的交集，总感觉这事儿平不了啊。”
“长得漂亮，但心肝黑透的小姑娘。”
一墙之隔有两道男声响起，大麻子望着青砖墙壁一脸惊讶，我只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跳了两下，随即转身指向不远处的楼梯口道：
我反驳的话还未出口，下意识将右手放在左手之上，恍惚间这才想起，这似乎是上次用替身纸人的时候，不小心折断的手臂。
半只眼神色非常从容：
“狼和虎。”
“你今天不把茶叶送回来，你从今往后都不准再来！”
听着这中气十足的嗓音，我心中积攒的郁气消了一半，昂首挺胸迈步出了小巷——
“救命！救命！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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