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被拉扯的蛛丝,介乎于崩断与粘连之间。
摇摇欲坠。
岌岌可危。
心跳在此刻按下了暂停键。
乐殷南摸清了里面的数量,只有一颗。
严笑眼底满溢意料之中的得意。
乐殷南突然意识到这一切都在严笑的计划之中。
夜宿,寻香,假寐,诱感……
一切都在为此刻创造契机。
“为什么?”乐殷南目光闪烁,疑惑不解。
严笑就像一本行文晦涩的诗。
每当她自以为读懂,她总能翻到下一行隐晦的暗喻。
她或许永远也读不懂她。
“这是奖励。”
严笑偏了偏头。
她的发丝长长了许多,黑发绸缎般凌乱,掩盖住她眼底的疲惫与青色。
乐殷南不知道这是针对什么的奖励。
严笑也没给她思考的空间。
她伸手勾住她的脖颈,像深海巨怪般将她拖拽而下。
“严笑,这可是你让我进入易感期的。”
“嗯。我知道。所以我给了你奖励。”
没头没脑的对话,乐殷南觉得自己隐约抓住了答案,但还没握稳就转瞬即逝。
腺体泥泞,帷帐潮湿。
浅烘后的咖啡会散发出奇异的果香。
清爽似盛夏,绵柔如清秋。
严笑甚至尝到一缕秋酿的桂花香。
于是一切不安与焦躁也消失了,融入清爽宁静的秋光。
乐殷南环抱着严笑,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,内心前所未有地平静。
原来度过易感期还有这种方式。
就好像江风吹过芦苇,烦忧恍惚飘荡,随风飞去,没入昨天。
“你怎么了?”乐殷南察觉到严笑的不对劲,再大的分歧,也不好在这种场合开口。
她犹豫了下,还是关切地问出声。
严笑沉睡在她的臂弯中,没有回答。
乐殷南低头,却发现严笑已经抓着她沉沉睡去。
乐殷南后知后觉地想起严笑提到的那句——
她已经很久没有休息好了。
这是对安眠的奖励。
如果说Alp小说a对Omega有信息素的依赖,谁说Omega没有呢?
如果真能将本能与情感区分得彻底,那么为何又有那么多人会放弃药物,主动寻求她人的安慰呢?
乐殷南叹了口气。
她低头吻了吻严笑的唇角,搂着严笑闭上双眼。
梦里她沉入云间碧叶落花天。
秦太医在东市有处别院。
她年事已高,俸禄丰厚,太医院里的事情已经逐渐移交副手,偶尔只会在有年轻御医拿捏不准时才会入宫诊断,日子过得清闲又自在。
不少年轻御医暗自羡慕。
乐殷南和严笑抵达时,秦太医怀里正抱着一个小孩子,老神在在地人工池里钓鱼。
秦太医被一群小孩环绕,小马扎旁放了个竹篓,一尾红色锦鲤在阳光下闪闪发亮,还没等落在小孩手里,一旁的黑猫就一跃而起,把锦鲤叼在嘴中,察觉到来人,冲严笑乐殷南“喵”了一声。
“……阿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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