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行行亍亍的自己,“暮『色』”的苏主编还是只写悲剧,只不过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笔下生花。
与沈琨结束通话,苏瑾收拾下楼,苏慧见了她,关切地问:“没睡好?怎么脸『色』这么难看?”
苏瑾说:“姑姑,我想拜托你一件事。”
十天后,苏瑾拉着行李箱登上前往西部的飞机,无人送行,她压了压帽檐,将自己融入了人群深处。
与此同时,远在德国的单铭收到一纸离婚协议书,女方签字的地方,字迹工整地写着苏瑾两个字。
单铭捏着那几张薄薄的纸,许久没有回过神来,直到身边的外国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,他才如梦初醒地将文件收好。
“samuel,你今天怎么了?”那位叫劳伦斯的男医生见单铭心不在焉,奇怪地问。
单铭摇了摇头,说:“没事。”
“可是你今天已经走神了三次,samuel,如果你身体不舒服的话,我们改天再探讨这个病例吧!”严谨的德国医生对单铭这种走神行为有些不满。
“抱歉。”单铭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镜,说:“请允许我休息十分钟。”
单铭是在下班的时候才看到慕云深发来的微信,对方说:“什么时候来把你的狗带走?”
单铭问:“汤宝还在初园,苏瑾呢?”
慕云深说:“听说去西部采风了。”
西部?
单铭微微拧眉。
慕云深又问:“我说,汤宝你到底什么时候带走?”
“……”单铭没好气道:“初园那么大,多养只狗又能怎么了!”
“安安和猫狗厮混久了,我怕他玩物丧志。”
“……”
你老婆教你儿子玩泥巴,你怎么不说他不学无术?
单铭说:“你找苏瑾去。”
“小瑾电话打不通。”
“她电话打不通,我还在德国呢!”
“我很乐意帮你办理宠物托运手续。”
单铭:“……”
他还真相信慕云深干得出这种事。
“行吧,我等下给苏瑾打个电话。”单铭顿了顿,又补充了一句:“不准虐待我的狗!”
慕云深发了一张慕南北和汤宝玩耍的照片,初园的草地上,孩子将脑袋枕在狗子身上,手里还抱了只胖乎乎的猫。
汤宝在初园里伙食不错,似乎比他出国之前更壮了些。
单铭关掉照片,打开手机通讯录,犹豫了一会后,拨通了苏瑾的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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