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瞒过旁人,却瞒不过方墨。陛下为稳妥起见,定会派方墨给师兄诊脉,倘若被她识破,不止是师兄,连铮姐姐你都会遭受牵连。”
“话虽如此,但这样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。”玹铮起身在屋内踱步,“不瞒你讲,我很替阿玖担忧,陛下虽然承诺会将他送回王府,可难保不会再有其他变故。”
“以陛下的心性,怕是只有要了师兄的性命才会彻底罢休。”夜隐虽不忍与阿玖分离,但却明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道理,于是咬了咬牙,“铮姐姐,我、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......”夜隐踌躇片刻,掀开锦被下榻跪倒,水墨般的眉眼间殷殷切切,“为保师兄安危,臣侍恳求王主能放他离开凤都,让他隐姓埋名安渡余生,臣侍、臣侍给王主磕头!”
“诶,隐隐你别这样,你快起来!”玹铮抢步托住夜隐肩膀,搀他起身并扶他重新安坐,“你我之间无需如此,这样吧,我会去找明阁主,请她领阿
玖回天工阁。”夜隐未料玹铮答应得如此痛快,心中很是感激,“我、我替师兄拜谢铮姐姐。”
“不必多礼。”玹铮再度拉起夜隐,语气很是唏嘘,“阿玖好歹救过我的命,我岂能眼睁睁看着他受人欺凌,明媚与我有交易,又是他师尊,想来不会薄待他,说不定还能时常传递些他的消息。”
言罢轻柔地抚摸夜隐红肿的眼角,“好了,别哭了,他的事情由我来筹划,而你如今最要紧的就是好好将养身体。你吐血那日,舅公就守了整晚,刚才见你晕倒,急得伤心垂泪,他老人家已年过六旬,你就算不为自己,只为了他,也得赶快痊愈。”
“我、我省的了。”夜隐得了玹铮承诺,已不似方才那般焦虑,依偎在玹铮怀中,渐渐倦意上涌,很快便安睡过去。
玹铮抚摸着夜隐苍白的面额,在他唇边落在记啄吻,随后出了卧寝。
衣锦殷勤地凑了上去,“王主您......”
玹铮不容衣锦把话讲完,已沉下脸训斥,“刚刚本王进来的时候,你喊声那么大,难道不怕惊着隐君?以后当差要伶俐些,若再这般毛躁,仔细你的皮!”
衣锦没讨着好,反挨了骂,吓得跪地伏首。
玹铮怕搅扰夜隐,未再多加斥责,拂袖离去。衣锦望着玹铮的背影,又怯怯地朝卧寝内瞟了一眼,心中暗自衔恨,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。
少倾,玹铮回转长信殿。
林绛心迎上来见礼,先偷偷打量了玹铮几眼,等伺候玹铮更衣洗漱完毕,将小幺们尽数打发出去后,流露出心疼之色,“几日不见,王主瞧着都瘦了,奴才做了几道开胃小菜,您赶紧尝尝。”
小几上碗碟交错,樱桃肉、酱鸡脯、鲜荸荠、糖核桃,外加入口即化的酥油鲍螺,样样精致,令人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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