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连煜好整以暇,叫她用所学的东西来侍奉他,清冷的眸子中并未染上一分□□的色彩。
应小蝉心一横,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,仰头去吻他的唇。
奇异的触感,比她想的要柔软,这个冰冷的男人,竟有火热的一面。
吻完,应小蝉靠在他怀中,剩下的事,便完全地交给了他,等待他将自己抱上那张柔软的大床,做完书上写的事情。
显然,这种程度的主动和魅惑,对于连煜来说,显然是不够的。
只是唇与唇的触碰,如蜻蜓点水一般,未必是敷衍,只是这点触碰就想勾起他的□□,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。
“你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吗?”
应小蝉扑扇着睫毛,咬了咬嘴唇,下定决定地抬手攥住连煜的衣领,再次地吻了上去。
猎物上门,连煜收紧了怀抱,引导她唇舌的交缠。
应小蝉被他吻得浑身发软,身体内莫名地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,她忍不住地想要连煜更多的触碰,却又因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而有所抵触。
连煜一面吻她,一面抬手去解应小蝉的腰带,换上大楚衣饰的她,将那节雪白腰肢包裹在衣服里,他已经许久地没有见到了。
应小蝉察觉到他的意图,心下一惊,又是下意识地抬手。
连煜“嘶”声,松开她,去摸自己的脖颈。
好一道又深又长的指甲抓痕。
他被刀剑伤过,被暗器伤过,所有这些伤,不会在他身上出现第二次。
可如今,他被一个女子用指甲伤了两次。
应小蝉没料到自己又坏了事,心虚地低下头。
连煜推开她,应小蝉跌坐在了地上。
“既然不愿意,又何必勉强。”连煜掸了掸衣服,站起身来,“现在从这里滚出去,我不说第二次。”
应小蝉心里记挂着生病的阿妈,她已经逃过一次,决不允许自己再逃第二次,如今连煜是自己唯一能抓住的靠山,纵然是将身体做筹码,也并不丢人。
“我愿意的,我只是有点害怕……”
“我们有过一次,你还在怕什么?让我来替你说吧,你怕的不是同我欢好,”连煜步步紧逼,将应小蝉逼至角落处,“你怕的是屈辱,向我出卖你的身体,令你作呕,你看中的是我常胜侯世子的身份,是我能庇护你,至于我究竟是谁,你毫不在意,不是吗?”
“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应小蝉想要辩解,只是连煜并不给她辩解的机会。
他从书案上摸到一把匕首,抵在应小蝉的脖颈处。
匕首闪着寒光,令应小蝉绷直了身体靠在墙壁上,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无须狡辩,拙劣的谎言令人作呕,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东西,你只需闭上你的嘴巴。”
连煜握着匕首,贴着她的皮肉,一寸寸向下。
匕首削铁如泥,别提是绸缎的衣衫。
所过之处,衣衫碎裂,很快地将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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