厥词,是你那护卫先用狠辣招数对少公主出手,情急之下,少公主才出手伤了他!”
刚才的情况,江越看不清楚,可是有一定修为的七报堂巡守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。
如果不是少公主一开始就留了手不想伤人,这小人岂还有命在?
王显对他的说法完全不加理会,他心里清楚,当时在场的,能看清那受伤护卫动作的无非就是绝圣门人以及带来的其他护卫,只要自己咬死不放,谁也不会相信被告的话。
他大声质问道:
“你说是我们先下的狠手,试问是谁看见了?你看见了?”
他转向自己的护卫。
“你们看见了?”
护卫们连连摇头,回答道:
“没有没有,我只看到那女子伤人,没看到季哥出手。”
“我也没看到,太快了,恐怕连季哥都反应不过来。”
“是啊是啊,季哥一贯温和,怎么可能贸然对女子动手......”
王显微微一笑,又转向远处围观的百姓,大声问道:
“你们看见了吗?”
相比起护卫,那些百姓不仅距离更远,也没有修为在身,自然是不可能看得清的,他们的回答也完全在王显的意料之中。
王显心中有些得意。
跟我斗?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而已,我见过的腌臜场面比你在艳情话本里见过的都多!
这只不过是略施小计,你们便已经招架不住,一会儿用新蔡城官场的势力压上来,你如何还手?
绝圣门中的一个无名小卒而已,哪怕最近有些功绩,难不成还能有通了天的背景?
七报堂的巡守目眦欲裂,他明知对方在颠倒黑白,但却全然没有任何办法。
在场的所有人,实际上没有一个是可以站在公正客观的立场上为他们说话的。
江越看到巡守的反应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示意他不用心急。
这不典型的六饼悖论吗?人家说你吃了两碗粉,难不成你还正剖开肚子让他看看里面是不是只有一碗?
干那事的不能说他蠢,但起码是有些楞的。
江越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,看向王显,挑衅地说道:
“你说是我们先动手的,那我问你,咱们少公主为什么不先打你,反而要先打他呢?”
“她怎么想的我哪知道?想必是知道我是七品官,所以不敢对我下手罢了。”
江越又问道:
“你刚才自己说的,袭击朝廷命官,只要官员入品,那都是流三千里的刑法,她都打了一个了,还在乎再多打你一个?”
听到这话,王显愣了一愣。
停顿片刻之后,他才回答道:
“当时事情发生得太快,我也没有看清,说不定她本来也想打我,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罢了......”
“好啊,你居然说没看清!没看清是怎么动手的,你就敢污蔑是她先动的手,那之前你说王东之事与我们绝圣门有关,岂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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